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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經意翻出一本小詩選讀的書放在床頭,
這個暑假便有好幾個晚上是帶著詩意入夢的。
一直在想著,當我說無聊的時候,我指的到底是什麼?
是對自己靈魂的不滿?還是對於浪漫的企求?
昨夜讀到兩首詩,詩人大概是這麼說的,
......這雨季。我急迫的冀望也濕了。......(雨季)
而另一首
我在你的影子裡悄悄的簽個名,就成了一幅畫,掛在我左邊的心室裡......(畫中的霧季)
或許,兩個人的相處在這是找不到解答的。
今早清晨,急躁煩悶地做了夢。
騎著腳踏車趕赴一場哲學期末考;
在游泳館更衣間急忙地整裝直奔下一個教室;
招了一臺老舊電梯卻身陷其中,
纜線直落的瞬間一跳,
果然是一場安全的夢。
天使和樟加偉都已經準時在老師的課堂上了,
坐在靠前排的位置,
我遲到一個多小時而迎面撞上坐在後門的老師,
老師竟無一絲慍容微笑地叫我入座,
戰戰兢兢,對不起。
寬容萬物的慈眉長者形象,似乎一直是我的心靈寄託;
就像是之前談論過的,我喜歡沈穩能安定人心的大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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